上海合作组织文化合作

　　摘要：上海合作组织文化合作是促进成员国人民间相互了解和沟通的重要桥梁。在上合组织第二个十年的开局之年，上合组织成员国签署了组织首份人文领域合作宣言，为今后上合组织文化合作指明了方向。2012年成员国间的文化交流活动异常活跃，在北京举行的上合组织文化艺术节活动繁多，精彩纷呈。以上合组织成员国为主体的多边文化交流活动，如亚欧博览会“中外文化展示周”、“丝绸之路”城市市长会晤等为上合组织成员国文化与人文交流增添了更多的平台。今后，加速旅游领域的合作，把企业有机整合到上合组织文化合作中来应成为上合组织文化合作的重点，文化合作只有惠及到普通民众才会取得实效，才能更持久。 

　　关键词：上合组织、文化合作、艺术节、丝绸之路、茶叶之路、文化中心、旅游年 

　　作者简介：李自国，中国国际问题研究所欧亚研究部副主任、副研究员。 

　　一  第九次文化部长会议明确了文化合作的大方向 

　　2012年6月4-7日，上合组织文化部长第九次会晤在北京举行。所有成员国、观察员国和对话伙伴都派代表与会，体现了各国对文化合作的重视。本次会晤的主题是“上海合作组织未来10年文化合作发展规划”，主题本身也说明了北京会晤的重要性。中国文化部长蔡武在会上提出，将在“上海精神”的宗旨下，继续营造团结协作的氛围，推动文化交流与合作朝全方位、宽领域、多层次方向发展，增进各国人民的相互理解与友谊，使友谊世代相传。蔡武的发言和建议得到各方的积极响应，加强文化合作、建设和谐地区已成为各方的共识和愿望。会上各方一致决定，将继续推进上合组织文化领域的合作，增进相互理解和尊重，加强在文化遗产和传统文化保护方面的合作，共同保护文化多样性，发展在戏剧、音乐、展览、动漫、音像、电影、版权以及在文化应用科技成果等方面的合作。 

　　在本次会议上签署了上合组织首份人文领域的宣言——《上海合作组织成员国文化部长会晤北京宣言》，为未来十年如何巩固和深化上合组织框架下的文化合作指明了途径。另外，会议还发布了《上海合作组织成员国文化部长第九次会晤纪要》、《上海合作组织成员国第九次文化部长会晤新闻声明》等重要文件，通过了《上海合作组织成员国政府间文化领域合作协定2012—2014年执行计划》等。宣言体现了“上海精神”的要旨，是构建上合组织和谐地区的重要基石。 

　　在本次文化部长会晤中，既签署了《北京宣言》这样指导性、方向性文件，也制订了《2012-2014年执行计划》这样的落实措施文件，在上合组织文化合作历史上留下了浓墨重彩的一笔。 

　　二  上海合作组织框架下文化交流活跃 

　　2012年是上合组织确定的“睦邻友好年”，各方举办了各种各样的文化交流活动，以增进各国人民间的友谊，夯实睦邻友好的基础。  

　　（一）2012年上海合作组织艺术节活动丰富多彩 

　　根据惯例，在上合组织峰会期间举行上合组织成员国艺术节。为配合北京峰会和文化部长会议，中方举办了“非遗和传统文化展示”、“睦邻友好夜文艺晚会”、“‘和睦’国际展”、“彩绘丝路——中国当代著名美术家作品展”等活动，为上合组织各成员国介绍、保护和传承本国文化搭建了平台。 

　　1、“上海合作组织成员国艺术节—非遗和传统文化展示”。2012年6月6日至12日，“上海合作组织成员国艺术节——非遗和传统文化展示”活动在清华大学开幕，展出了各国富有民族特色的精美工艺品，播放了体现各国不同人文风情和传统文化的图片和视频。同时，各国艺术家还进行了现场表演，如来自乌兹别克斯坦和俄罗斯的艺人现场向观众展示了本国传统手工技艺，塔吉克斯坦和哈萨克斯坦的艺术家举行了民族歌舞表演，吉尔吉斯斯坦的艺术家现场表演了民间弹拨音乐等。精彩纷呈的演出和丰富多彩的实物让中国观众能够近距离感知其他成员国传统文化的精髓。东道主则展出了剪纸、景泰蓝、瓷器、漆器、首饰等。蔡武部长表示，未来上合组织文化合作的重点领域是非物质文化遗产和传统民族文化的保护与传承，因为传统文化是一个民族的精神和灵魂，是传达不同民族心灵和情感的最佳媒介。  

　　2、“睦邻友好夜”—上海合作组织成员国元首理事会第十二次会议文艺晚会。2012年6月6日，作为本次文化艺术节的重要组成部分，“睦邻友好夜”艺术晚会在国家大剧院举行。晚会诠释了中国这个文明古国的传统与现代，介绍了上合组织国家携手共进的11年历程。上合组织胡锦涛主席和与会各国元首等共同观赏了演出。   

　　3、“和睦”国际美术展。该展览是由中国外交部、文化部、上海合作组织共同主办，美术展上展出了各成员国著名画家的力作，包括中国著名美术家刘大为、俄著名艺术家库兹涅佐夫、哈美术家协会主席乌马尔别科夫·巴伊图拉赛、吉艺术科学院士特热别科夫、塔美术家协会主席库尔班诺夫和乌艺术科学院副院长乌马尔别科夫·扎夫隆、白俄罗斯美术家协会主席萨维奇等知名人士的作品。作品描绘了各国自然风光、人文风貌和民族风情，表达了上合组织追求和平发展、和睦相处的愿望。 

　　4、“彩绘丝路—中国当代著名美术家作品展”。此次展览是上合组织文化部长会晤期间举办的重要文化活动，其主题是“弘扬丝路文化，传承世代友好”。展览在中国著名文化景点恭王府举行，艺术家们以自己的精心创作来解读和宣传丝路文化，诠释丝路国家奇特的自然风貌和多彩的人文风情。人们从中可以领会到“丝路”国家的世代友谊。 

　　（二）上合组织青年交流活动越来越受到重视 

　　青年是国家的未来，增进青年人群的相互好感和认同对上合组织的长远发展至关重要，近年来上合组织对青年交流给予的关注越来越多。 

　　1、上合组织青年交流团赴新疆交流。2012年8月，来自哈、吉、俄、塔四个上合组织成员国的74名青年代表团在中国新疆进行了交流、参观和学习。代表团参观了新疆大学民族民俗博物馆，访问了新疆大学，并与新疆大学学生进行座谈交流。通过与中国同龄人面对面的交流，通过亲眼目睹新疆的发展变化，四国青年人看到了一个自信、开放、包容和和谐的新疆。活动拉近了各国青年间彼此的距离，加深了友谊。新疆独特的多元民族文化也给代表团成员留下深刻的印象。 

　　2、“青年创业和跨境合作论坛”在俄开幕。2012年10月，由上海合作组织组办的“青年论坛和跨境合作论坛”在俄举行，来自上合组织成员国的青年代表与会。论坛围绕“上海组织21世纪新经济、新形象”、“边境合作—跨国对话及民族外交”以及“加强大学生在上合组织成员国间合作的作用”等问题举行了广泛的研讨。俄总统普京向论坛发来贺信，希望青年们在前人打下的良好基础上继续巩固互利互惠的友好关系。 

　　（三）多边文化交流活动异彩纷呈 

　　2012年中国先后举办了两场重要多边活动，即第二届中国—亚欧博览会“中外文化展示周”和“丝绸之路”沿线城市市长论坛。这两场活动的参与主体都是上合组织国家，是上合组织国家间加强文化交流的新平台。 

　　1、“中外文化展示周”。2012年8月25日至9月7日，第二届中国—亚欧博览会“中外文化展示周”在新疆举行，其主题是“艺术编织丝路美景、交流描绘人文风采”。文化周举办了三场重要展览：一是《俄罗斯、乌克兰、哈萨克斯坦、乌兹别克斯坦、塔吉克斯坦、吉尔吉斯斯坦六国美术精品交流展》，展出了各国近80余幅油画作品，使中国民众近距离欣赏到各国美术大师的精美作品；二是《“高度”—2012年首届新疆当代艺术双年展》，展出了中国知名艺术家的油画、雕塑、装饰等优秀作品100余件；三是《大唐西市“彩绘丝路”美术作品展》，展出了中外画家在哈、乌、吉、塔、土和中国等采风的优秀作品。除了上述艺术展外，还举办了《塞尔维亚芭蕾舞“爱之圣境”》、大型民族歌舞《大美新疆》、《木卡姆的春天》三大主题专业艺术演出。在这些活动中，各国充分展示了本国特色的文化作品，中国观众也有幸集中欣赏到各国名家的精美之作。  

　　2、“丝绸之路”活动把中国与中亚各国紧密联系在一起。2012年中方举办了多场与“丝绸之路”相关的活动，使中国与上合组织主要成员国的文化合作有了更多的交流渠道。2012年5月，中、哈、吉三国在北京举行了“丝绸之路：起始段和天山廊道的路网”协调委员会第一次会议，决定于2013年2月1日前由三国先行递交“丝绸之路”申遗文件，计划于2014年将“丝路”列入《世界遗产名录》。2012年5月，“丝绸之路”沿线城市市长会议在西安举行，来自中、哈、吉、塔等丝绸之路沿线的12个国家20余个城市的市长或代表与会。会议还创立了“丝绸之路国际旅游合作联盟”。借助“丝路”的历史渊源，中国与上合组织成员国的联系将更加紧密。 

　　（四）“欢乐春节”活动在中亚国家巡回演出广受赞誉 

　　“欢乐春节”是中国针对全世界介绍中国传统文化的招牌节目，在上合组织的带动下，该节目在上合组织成员国演出最为频繁，成果突出。2012年2月，为庆祝中国与中亚国家建交20周年，广西柳州艺术团受中国文化部委派在吉、塔、土等国举行了巡演，向各国民众介绍中国传统节日和传统文化。富有中国南国特色的舞蹈、别具特色的民族歌曲和唱法，使观众亲身领悟到中华文化的博大精深与包容性。各国主流媒体对中国代表团的演出盛况都给予了及时报道。  

　　（五）“画说西湖”等上合组织传统活动继续开展 

　　2012年8月，由上合组织秘书处、中国驻吉使馆和西湖国际美术家联谊会联合主办的“话说西湖·走进中亚”画展在吉首都比什凯克举行，画展展出了当代国画名家的人物画、山水画和花鸟画等100余幅画作及书法作品，让当地人民了解到中国传统艺术的技法。“画说西湖”已成为上合组织成员国艺术家人文互动和艺术交流平台。  

　　三  中国与上合组织其他成员国双边文化交流 

　　（一）中俄文化交流活动  

　　1、“俄罗斯旅游年”加速中俄文化合作。“旅游年”是2012年中俄人文合作的重头戏，也是继两国互办“国家年”、“语言年”之后的又一个主题年活动，对增进普通民众的交往，增进民间友谊具有重要意义。2012年3月，中国“俄罗斯旅游年”在北京国家大剧院隆重开幕，普京和温家宝都专门致信组委会。普京表示：“我相信，中国‘俄罗斯旅游年'和俄罗斯‘中国旅游年'的举办将使俄中两国公民的接触大大增加，并将促进两国和人民的进一步接近”[2]。温家宝表示，“旅游是促进我们两国人民相互交流与友好的最自然、最有效的方式”[3]。在“旅游年”框架下，中俄举行了近300场活动，其中最具影响力的活动有：1）大型文化传播项目《你好，俄罗斯》在中国开播。节目从不同的视角介绍俄罗斯的风土人情和旅游景点，增强中国游客对于俄旅游资源和文化的了解，中国众多知名媒体进行了跨媒体联播；2）“北京-莫斯科汽车拉力赛”成功举办。该活动旨在使中俄游客能够采取自驾游的方式到对方旅游，开辟新的旅游模式；3）“伟大的茶叶之路”国际旅游论坛在俄举行。近200位旅游专业人士参加这场由俄方举办的活动，对开发中俄旅游新市场是个很好的尝试。 

　　另外，2012年哈洽会也把旅游设定为年会的主题，俄方向中国游客介绍了莫斯科、圣彼得堡、贝加尔湖等传统旅游线路，以及阿尔泰山地健康游、北方生态民俗游、伏尔加河和阿穆尔河游轮游等新颖线路。随着旅游年的开展，越来越多的中俄旅游企业签署了合作意向，为旅游合作不断拓展增强了后劲，中俄旅游潜力在“旅游年”的带动下将被逐渐挖掘出来。 

　　2、莫斯科中国文化中心设立。根据两国政府2009年签署的关于互设文化中心的协定，2012年12月5日，莫斯科中国文化中心正式运作，中心开设了书法体验班和国画兴趣班，举办了电影放映、摄影展览等活动，受到俄罗斯民众欢迎。该中心是中国在独联体国家设立的第一家多功能文化中心，将成为中国向俄罗斯民众传播和推广中国文化的重要平台。 

　　3、青少年交流活动如火如荼。青少年是国家的未来，两国领导人对加强青少年的交流都格外重视。2012年3月，李克强副总理访问俄罗斯时选择了在莫斯科大学演讲，受到师生的高度评价。2012年8月，应李克强副总理邀请，300名莫斯科大学学生来华参加了研修活动，与北大、北师大、西安交大和四川大学的学生共同生活和学习，结下了深厚的友谊。除参观了中国的名胜古迹外，还到长安大学汽车实验场、四川大熊猫基地研修。中国古典与现代都给莫大学生们留下了深刻印象。莫大学子也投桃报李，2012年9月，莫大新闻系成立了俄中友好大学生俱乐部，主动帮助前来学习的中国留学生尽快熟悉莫大的学习和生活。2012年12月，中国教育部副部长郝平表示，继互办“国家年”、“语言年”和“旅游年”之后，两国还计划互办“青年交流年”，形成青年交流的长效机制。  

　　4、莫言获得诺贝尔文学奖为中国文学走进俄罗斯打开一扇窗。尽管不少中国人对俄罗斯文学作品耳熟能详，但俄罗斯百姓对中国文学的了解并不多，中国作家在俄罗斯鲜为人知。2012年莫言获得诺贝尔文学奖，为中国文学走向俄罗斯开启了一扇窗。莫言的《酒国》、《丰乳肥臀》等作品开始在俄出版发行。随着俄罗斯人学习汉语的人日益增多，语言水平越来越高，相信会有更多的作品被翻译并介绍到俄罗斯。 

　　5、中国著名作曲家、指挥家谭盾获肖斯塔科维奇音乐奖。“肖奖”是最具权威性及国际影响力的音乐大奖之一，旨在表彰当今世界在音乐艺术领域做出卓越贡献的音乐家和艺术家。2012年4月，中国著名作曲家、指挥家谭盾获得本年度该项大奖。中国在音乐艺术上的巨大成就赢得了俄民众的尊重，也拉近了中俄两国文化间的距离。 

　　6、“莫斯科郊外的晚上——俄罗斯怀旧经典歌舞晚会”唤起一代中国人的俄罗斯情结。2012年10月，在北京中山音乐堂举行了“莫斯科郊外的晚上——俄罗斯怀旧经典歌舞晚会”，俄著名艺术家拉扎列夫、萨维切娃等，以及久负盛名的皮亚特尼茨基合唱团、库班哥萨克合唱团等为中国观众演唱了战争年代和苏联时期的经典老歌，唤起了中国一代人对苏联的回忆。  

　　（二）中哈文化交流 

　　1、哈萨克斯坦著名杂志《世界民族文学》发行中国文学专刊。2012年4月，哈萨克斯坦国立阿里-法拉比大学举行了专刊发布会。专刊收集了《论语》、杜甫诗词等古代经典，以及王蒙、邵华等当代文学家的名作，有助于哈民众更好地了解中国文学和文化。 

　　2、《哈萨克斯坦人看中国》文集在哈发行。2012年7月，由哈萨克斯坦总统战略研究所所长苏尔丹诺夫主编、中国国际问题研究基金会赞助的《哈萨克斯坦人看中国》在阿拉木图市举行首发式。文集从哈国知名专家、学者的视角，对中国政治、经济、外交、社会、人文等各个方面进行了详尽的解读，是哈国民众全面了解现代中国的难得刊物。 

　　另外，双方还举行了众多的展览，包括，中方在哈举行了2012年《脉动中国》图片展；哈方在新疆举办了“庆祝中哈建交20周年—哈萨克斯坦著名油画家卡米力个人作品展”；中哈名画家在山东青州举办了“中、哈名家画青州”美术作品联展等。 

　　（三）中吉文化交流  

　　1、中吉签署文化旅游合作计划。2012年6月，中国文化部长蔡武与吉文化旅游部长茹努索夫举行会晤，双方签署了《中华人民共和国文化部和吉尔吉斯共和国文化旅游部2012-2015年合作计划》，进一步推动双边文化、旅游等领域的合作。 

　　2、“中国文化教育中心”在吉成立。2012年12月，“中国文化教育中心”在吉国家图书馆举行了揭牌仪式。中心的成立将为吉民众更好地认识中国、了解中国提供帮助。吉外交部副部长阿达姆库洛娃表示，“中国文化教育中心”将为加深两国人民友谊，扩大双边教育文化领域合作做出巨大贡献。 

　　3、《吉尔吉斯斯坦人看中国》在吉发行。 2012年12月，由吉外交部长阿布德尔达耶夫亲自主持编写的《吉尔吉斯斯坦人看中国》文集在吉首都举行了隆重发行式，吉民众可以在专家的帮助下，深入了解中国，认知中国文化和社会现状。 

　　4、新疆师范大学留学生艺术团在吉举行巡演。由在华留学的中亚学子组成的代表团返回故地，以武术、京剧等形式向观众诠释了他们对中国文化的理解，对宣传中国文化起到独特的作用。 

　　（四）中塔文化交流  

　　1、中塔签署2012-2014年文化交流协议。2012年6月，中国文化部长蔡武与塔文化部长米尔佐绍赫鲁赫举行会晤，双方签署了《中华人民共和国文化部和塔吉克斯坦共和国文化部2012-2014年文化交流计划》，对未来中塔文化交流进行指导和规划。 

　　2、塔人民艺术家库尔班诺夫画展在京举行。2012年8月，塔人民艺术家库尔班诺夫举办了《塔吉克斯坦：丝绸之路上的明珠》画展，展出了其游历中国期间创作的50余幅油画作品，向中国人民介绍塔吉克斯坦文化，传达他对中国的热爱。  

　　此外，上海市友协在塔举办了“人文上海”摄影作品展，“天士力”帕米尔高原科学探险考察队对古丝绸之路重镇—塔吉克斯坦的彭吉肯特古城遗址进行了科学考察。这些活动对深入挖掘中塔人文合作的潜力大有裨益。 

　　（五）中乌文化交流 

　　1、中国传统绘画展在乌举行。2012年10月，为庆祝中乌建交20周年，中方派出中国画家代表团参加了乌举办的塔什干国际艺术节，并在乌举办了中国传统绘画展。画展展出了中国名家的59幅水墨画力作，让乌民众体会到了中国绘画的独有特性和传统内涵。 

　　2、“中国文化日”活动在乌举办。2012年10月，中方在乌举办了“中国文化日”，中国珠海“汉胜”艺术团应邀参加了演出并获得广泛赞誉。乌文化体育部长库兹耶夫还专门向艺术团颁发了中乌友好证书，对其促进中乌文化交流做出的贡献给予了高度评价。  

　　3、“你好，中国！”向乌民众介绍中国现代发展现状。2012年11月，乌资深媒体人、《乌新闻报》主编尤尔达舍夫应邀率中亚媒体代表团访华，他发表了题为“你好，中国！”的长篇报道，全面介绍其在中国的所见见闻，并驳斥了一些对中国的不实传闻，使乌民众能够更好地了解中国发展的状况。  

　　四  上海合作组织文化合作展望 

　　在上合组织北京峰会上，各方通过了《上合组织成员国元首关于构建持久和平、共同繁荣地区的宣言》，宣言指出，上合组织将秉承“上海精神”，把本地区建成持久和平、友好、繁荣与和谐的地区。而上合组织文化合作正是加强人民间交往、深化友谊的主要渠道，是建设持久和平、和谐地区的保障。鉴于此，上合组织文化合作未来会得到更多关注，获得更好的发展机遇。 

　　未来，上合组织文化合作的重点是推进务实合作，使文化合作惠及普通百姓。 

　　1、抓住旅游业这个文化与经济的交汇点。旅游业是经济与文化融汇在一起的领域。因为旅游自然会增加交流，增强认知，增进了解。同时，旅游业的发展还会带动文化遗产保护、基础设施建设、签证便利化等各个方面的进步，直接或间接惠及更多百姓。如果能够通过上合组织的资金支持和牵线搭桥，使成员国旅游合作上一个台阶，这会大大提升上合组织在各国民众心中的形象。目前，上合组织成员国双边旅游合作已经启动，如2012年中俄启动互办“旅游年”活动，中方正式将哈萨克斯坦列为中国公民组团出境旅游目的地国，这都为上合组织框架下的旅游合作奠定下坚实的基础。但应该说，到目前为止，真正以旅游为目的前往彼此国家的数量还不多，各方亟待加强这方面的合作。同时，在上合组织框架下，还应加强对旅游合作的指导，简化签证制度，完善服务基础设施，在旅游保险业方面开展合作，让真正的旅游者在上合组织的引导下动起来。 

　　2、把企业拉入到文化合作中来。现在，一些企业已经认识到文化合作对其企业形象宣传的作用，如，“俄罗斯怀旧经典歌舞晚会”就是由全球最大的铝生产商—俄罗斯铝业公司赞助的。未来应强化上合组织框架下文化合作与企业经济活动的联系，争取更多的企业参与到上合组织文化合作中来。2012年7月，中俄蒙成立了“茶叶之路”国际城市联盟，在宣传“茶叶之路”方面，就可以吸引中国茶叶知名企业参与活动，提供技术和资金支持，同时推广茶文化，宣传品牌。 

　　3、处理好各种意外事件。随着各方人员交流的增加，特别是自驾游等活动开展后，意外事件会随之增多，如2012年9月，俄旅游车在满洲里发生交通事故，3人死亡，4人受伤。在上合组织国家间人员交往迅速增长的背景下，上合组织应未雨绸缪，制订解决类似紧急情况的多边机制，做到预防在先，及时善后，确保意外事件不会影响民众间的感情。 

　　载李进峰，吴宏伟、李伟主编《上海合作组织发展报告（2013）》，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2013年9月第1版。